“你算啥筑基期?不准去。筑基期以上的修士进入太危险,你我都不准进去。而且到时候外面必定也很热闹,周围的那些苍蝇臭虫肯定不少,你我得留下来消灭害虫。”
“大师兄,你分明是嫉妒我!”一牙子愤愤不平,“别忘了,咱虎牙宗的镇宗之宝还遗落在祖地里,到时候万一我们守不住,被其他门派的人闯进去得到那个宝贝怎么办?”
“你是说那把灵器?灵器有灵,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得到?不过确实得防一手啊……如果被人得到了,直接抢回来肯定不行,那个器灵实力全盛时,据说化神修士都打不过它,即便是虚弱到百分之一,估计也能轻易收拾金丹期修士……”岳阳修一下子愁眉不展。
“所以啊,得让我先进去,以我的实力,必然第一个得到灵器,就算得不到灵器,我也可以杀光其他门派的弟子,这不就保住灵器了吗?”一牙子笑眯眯地说道,感觉自己要成功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看你笑眯眯的样子就感觉有问题,你还是跟我留在外面吧,这样至少我心里踏实一些。”
“岳阳老儿!你还讲不讲道理啊!你会成为虎牙宗的千古罪人!”一牙子暴跳如雷。
“拳头大就是道理,怎么?你想跟我讲道理?”
岳阳修撸了撸衣袖,袖子太长,都差点沾到面汤了,一牙子却以为他要动手。
“我去尼玛的!谁怕谁啊?”
一牙子抄起板凳就朝岳阳修砸去。
“你等会儿……我的面还没吃完呢!”
岳阳修没想到一牙子直接就动手,赶紧端起他的面,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大口吃面。
院子里一时间鸡飞狗跳,吵得赵乾坤做饭的心情都没有,他走出厨房大喝,“要打滚出去打!别在这儿吵!”
赵乾坤这几天算是摸清了这两个老小孩的脾性,你要跟他们好好说,他们保准会跟你摆谱,必须在气势上压过他们,他们才会老实。
“嘿——赵乾坤你这个小兔崽子,反了是吧?”
“你小子才来几天啊?地皮踩热了吗?”
两个老头子立马调转矛头,一起向赵乾坤施压。
“我看是你们想换个厨子了!”
赵乾坤一点也不虚,这就是手艺人的底气。
“啊……大师兄,我忽然想到了一招剑法,要不我们到外面切磋?”
“哪有时间跟你瞎混,我要去给我的宝贝徒弟讲课了!小坤兄弟,你今天做的面别有一番风味,我喜欢!不打扰了啊!”
“赵乾坤,继续加油!你的厨艺越来越有味道了,我看好你!”
两老道纷纷服软,毕竟把大厨得罪了可不是好事。
“我今天和往常一样做的啊!”
赵乾坤一脸茫然,不知道两个老头纷纷夸奖自己的厨艺是何用意。
厨房里面,在赵乾坤的注视下,獠牙兔子艰难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赵乾坤觉得很奇怪,明明两个老头吃得那么开心,獠牙兔子却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差别咋这么大呢?
……
经过一天时间,虎牙镇北部的菜市场已经完全恢复了秩序,没有人再谈论昨天的流血冲突。
按照当地人的习俗,死者要及早入土为安,所以当天就把王麻子埋了。这里没有办丧事的传统,人死了,挖个坑埋了就完事。死者赶着投胎,生者忙着活命,就是这么洒脱。
王麻子的肉摊子现在已经换成了王小丫守摊,这父女俩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岔眼一看还以为是王麻子换了个发型。
“老板,这山芋看起来不错啊!是本地产的吗?”一个中年行脚商出现在这里的菜市场,在一个卖山芋的小摊前驻足。
“你眼光不错!这是我自己种的,要多少?”小摊老板是个年轻小伙子,身材瘦弱,却很精干的样子,被人一夸奖,脸上都乐开了花。
中年行脚商问了一些问题,把小伙子的山芋全买下了。这个中年行脚商就是易容后的红月袍修士,绰号“狈子”。
昨天他就赶到了虎牙镇,装作商人打探消息,但虎牙镇的人绝口不提昨天的流血冲突,让他一无所获。
今天早上其他几个红月袍修士在距离虎牙镇北部十里外的一处沼泽里找到了昨天死在虎牙镇的四个红月袍修士。从尸体上看,三个人是被群殴致死,而另外一个是被人一拳打死,体内经脉完好,说明杀人者只用了肉体力量,没有使用真气。
狈子从而确定了杀死自己兄弟的人,一定有虎牙宗的高手,因为能仅凭肉身力量,一拳打死炼气六层修士的人要么是金丹期修士,要么是筑基期的练体修士,这两种情况都只可能是虎牙宗干的。
而另外三个人被群殴致死,但整个虎牙镇都打听不到这件事,说明虎牙镇的人都是帮凶。
“都该死!”中年行脚商指节捏得发白,脸色阴沉得可怕。
此时赵乾坤正好出现在这个菜市场。他知道这个菜市场有一家卖的山芋品质特别好,前两天才买过,今天又准备买一些。他与一个中年行脚商擦肩而过,引起了后者的注意。
狈子总觉得赵乾坤比较眼熟,至少是有点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出于职业习惯,狈子远远地跟着赵乾坤。
赵乾坤一路都在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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