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么巧啊,大师兄!”
“听说你要给我说媒?”
“这……你听到了啊?怎么样?人你也看到了……”
“我抽你个老不正经的!就不能给我找个好看点的?”
嗖的一声,一个鞋拔子就砸到了一牙子的脸上,他境界下去了,只有筑基期,自然躲不开金丹期修士岳阳修的攻击。
“我去你姥姥的!就你这又老又丑的样子,还嫌弃别人!”一牙子奋起反击,近身肉搏。
两个老头子扭打成一团,院子里一时间鸡飞狗跳,时间仿佛回到了两百多年前,两个老头子那时都还是一言不合就开干的少年。
两人打着打着居然都哭了,似乎是想起了少时的同伴。
“大师兄你哭起来的样子好丑!哈哈!”
“哭个屁!我这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
“不对!童子鸡不配叫男儿,你还早得很!”
“你丫的不就是比我早五十年到元婴期吗?看把你嘚瑟的,等着吧,最近我感觉快突破了。奶奶的,突破元婴那天,我要同时娶五个老婆,爷爷我都忍了三百年了!”
“哈哈哈!活该,当初谁叫你夸下海口的,不然咱俩也不会被师傅那个老东西给套路了!”
说到他们的师傅,两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不一会儿,赵乾坤从菜市场回来了。他打听到镇子北部混进了红月袍修士,弄出了人命,心里一直在想对策。一进门就看见两个头如鸡窝、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蹲在自家院子里,眼睛里还泛着泪光,以为自己进错了门,也没多想,掉头便走。
“赵乾坤你回来!”岳阳修赶紧喊住他。
“掌门?长老?你们这是?”画风太凌乱,赵乾坤有点适应不过来。
“去给我们取两套衣服过来,待会儿让小雪看见了不好。”
两个老头换好衣服后,坐在赵乾坤的厨房外面喝茶聊天,赵乾坤则在厨房里做午饭。
“师弟,你确定朔望的死士都杀干净了?你确定没有遗漏什么?假如你到达之前他们就求援了呢?”岳阳修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他们确实提前求援了,用的是一种蛊虫,但路上被我截获了,嘿嘿!我办事,你放心!”
“就是你办事我才不放心。话说你不会一到那就把人杀了吧?都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怎么可能?你看我一牙子是那种仁慈的人吗?不让他们尝遍酷刑怎么对得起惨死的虎牙宗兄弟!”
“嗯,这还差不多!”
一旁的獠牙兔子听了他俩的对话,赶紧跑进了厨房,害怕自己被他们带坏了。
夜晚,是赵乾坤一天之中最放松、最清闲的时间。一日三餐忙完就没他什么事了,身为七灵根,也没有谁会来督导他的功课。
借着月光,赵乾坤手里拿着一把柴刀,在做木工。獠牙兔子觉得好玩,也拿着一把小刀在那里削木头。
“朔望的修士已经找到这里了,你知道吗?”南宫雪不知何时来到了赵乾坤旁边,短短几天时间,她身上就有了一股出尘的气质,如一株遗落凡尘的仙莲,在月光下亭亭而立。
“哦……什么朔望?”赵乾坤眼里只有木工,随口应付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吸引女孩子,但被当做空气的感觉还是让南宫雪很不爽。
“朔望组织,追杀我们的红月袍修士就是他们的爪牙!”
“哦,有点……印象……好了!你看,怎么样?”赵乾坤的木工做好了,是一个躺椅,得意地向南宫雪展示。这已经是他做的第三个了,前两个躺椅被两个老道无耻地笑纳了。
“嗯……很不错!”南宫雪躺了上去,摇啊摇,感觉还比较舒服,“谢谢你!”
“谢什么……不是,你啥意思啊?”赵乾坤一脸惊愕,几个意思啊?连南宫雪这么纯洁的女孩也学会抢自己东西了吗?
“谢谢你为我做的躺椅啊!现在像你这样有心的男孩子已经不多了!”南宫雪面带微笑地说道。
看着赵乾坤吃瘪的表情,她心里乐开了花,让你敷衍我!哼!
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快把赵乾坤融化了。
“哈哈哈!本来……本来就是给你做的,我……我看你练功太辛苦了,所以……”赵乾坤心里吃了蜂蜜似的,大脑都快停止运转了,导致说话都不利索。
獠牙兔子在一旁看着两人,心里疑惑得很,怎么这女娃对主子一笑,主子就变得像弱智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降智打击?如果自己也学会了这一招,那岂不是天下都可去得!
于是獠牙兔子嗖嗖地蹦跶到厨房,揭开水缸的盖子,欲练习降智打击之术。他对着自己的倒影咧嘴一笑,没想到一大口唾液哗地流了出来,獠牙兔子暗叫糟糕,急忙伸手去薅,但他的小手又能薅多少呢?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獠牙兔子一脸悲痛地回头望了一眼,似乎没人看见,然后迅速在水缸里搅了两下,确定彻底看不出来了,才盖上水缸的盖子,如无其事地回到了院子里。
这只不老实的兔子经常到厨房里偷吃东西,赵乾坤见怪不怪,懒得理会。
“我觉得待在虎牙宗并不是长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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