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容酒酒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湿,沉浸在痛苦当中,一种强烈的侵略性气息袭来。
最后,她实在是看不清楚男人的面庞,只能够在迷蒙间摸到了男人精壮小腹上似乎有着一条极其丑陋的疤痕。
……
“滴滴滴——”
容酒酒一瞬间从梦境当中清醒过来,坐在床边呆滞了片刻。
她又做梦了,梦到了两年前那个荒唐的夜晚。
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她清醒过来之后,才瞧见了自己的手机,是苏合欢的电话。
“喂……合欢。”容酒酒嗓音黯哑,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进了盥洗室。
“小九儿,赵云成那个王八蛋,我昨天已经叫人去打了他一顿!什么玩意,不想娶你,就早点说!浪费这么多时间!”苏合欢简直气得咋咋呼呼。
容酒酒将手机放在水池旁边,接了一把水洗了洗脸。
再抬头,她就瞧见了镜子里面面色苍白的自己,似乎还有少许黑眼圈。
时间还有三天。
三天之内,她必须在榕城找到一个愿意娶她的人。
曾经的她,追求者无数,可以绕榕城好几圈。
只是,今非昔比。
曾经,最疼爱她的外公已经不在了。
两年前,她在榕城最豪华的酒店里被人陷害,捉奸在床。
甚至到了今天,她连当初的奸夫是谁都不知道。
而那天晚上,她的未婚夫,就在距离不远她不远的另外一个房间里,跟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容锦锦翻云覆雨。
只是第二天,被记者围堵,甚至捉奸在床的,只有她一个人。
就在她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警察就找上了她。
说她在容氏新调制推出的香水当中查到了有毒物质,已经致死了好几人。
最终,即便她在法庭上力证自己无罪,却还是被判罪入狱十年。
容家也因为这件事情,濒临破产。
她的外公受不了刺激,一病不起,一年后撒手人寰。
她则在狱中度过了两年。
这段时刻,让她意外的是,十年的牢狱之灾居然减刑到了两年。
可是,两年牢狱之灾,也足够让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容家大小姐沦为整个榕城的笑柄。
出狱之后,容酒酒才从容家曾经老管家口中得知,外公死前立下了一份遗嘱,把名下所有容氏的股份全都留给她。
只是,有一个条件,一年内,她要结婚。
容酒酒十分不明白,外公定这个要求的目的是什么。
但外公已经过世快一年了,最后的期限还剩三天。
她必须在三天之内,把自己嫁了。
否则就拿不到股份,白白便宜了宋锦锦母女。
只是,失身加上坐牢,整个榕城的上流社会,几乎没一个人敢娶她。
更别说,娶了她就是在跟慕家作对。
“喂,小九儿,你在听我说话么?”电话里面,苏合欢扯着嗓子大吼道。
“你说什么?”容酒酒回神。
苏合欢怒道,“我说,那X娘养的,睡了你还不出来负责!要是被我知道,他是谁!我非得结果了他的命根子!”
容酒酒忍不住轻啧,“你说话就不能动听点么?”
“我说,不然去跟戴安娜领个证算了!”苏合欢忍不住道。
容酒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想跟戴安领个算了,那也得他自己愿意啊!”
……
晚上九点,容酒酒穿着一身性感的露背短裙,到了金星高级会所的前面。
门口的保安拦了她一下,她拿着戴安的卡顺利的就进入了。
要是换做两年前,她根本不屑于来这种地方。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这边是榕城最高级的会所,自然汇聚了不少榕城的富家子弟。
现在,他们是高枝,她想做那只飞上枝头的鸟。
并不是现在容酒酒还要去嫁豪门,只是要不找个顶得住的婆家,现在风雨飘摇的容氏,迟早还是要被慕家压垮。
只是,她刚刚走进了,还没来得及挤进包厢,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
容酒酒低下了头,装无辜,扣手指头。
领头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容小姐,不是我们金星不愿意接待您,慕四少下了命令……你要是不愿意自己走,我们只好帮你走了。”
言罢,容酒酒就被拽着扔出了金星。
容酒酒摔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骂一句,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在她身边缓缓停了下来。
容酒酒掀眸瞧了一眼车牌,心头一沉。
大约这个榕城,除了慕家,没人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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