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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小糖听完，愣住了。
“那个人一定是认识我的，才会要我做交换吧？”元小糖问道。
“或许是，糖糖，你是不是都记得你五岁前的事情？”顾侑晨问道。
“我记得一些。”
“有关于维夏公国的记忆吗？”顾侑晨问，他调查过，元小糖从来没去过维夏公国，糖妈妈也从没去过，糖爸爸也是。
所以，如果那个人要她不是为了要对付他的话，那就可能和她的身世有关。
他知道，林东方当年带着她认识了年少了左阎，后来不出三年，林东方就死了，至今林东方的仇人是谁，都没有人知道。
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她告诉他，林东方死了，是为了保护她死的。
所以很可能，这一次想要她的人，就是她的仇人，若是这样，那他更加不可能让她有一点儿的闪失了。
“我……我不记得那是不是维夏公国，但是我记得一些画面，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因为我没去过维夏公国，可是，我今晚做的梦里，我梦到了东方叔叔被害的那个晚上，有一个少年救了我，要害我的那个暗手，叫做史雷格，然后，少年把他灭了，少年说，没了他，他就是排行榜的第九，可是我刚才查过了，百度上没有现在的暗手排行榜，只有已经死的，被缉拿的，才会公布了身份。”元小糖说道。
“史雷格？暗手？”顾侑晨眼神闪了一下。
“怎么了？这些人真的存在吗？还是我的梦，并不真实？”元小糖问道。
“不，真的有这个人在，这个人已经死了，那年我还没到十岁，我看过这个新闻，据说史雷格四肢被废，打穿了太阳穴，当场就死了，在悬崖边上，还有十九个暗手一起，那场面很血腥，那个地方，就是林东方被害的地方？”顾侑晨问道。
“是，是的，就是那个悬崖边，那是哪里？现在还能找到吗？”元小糖问道。
“我找一下。”顾侑晨说着，起身拿来了笔记本，他找出了那时候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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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照片都还可以看到。
元小糖看到那不大清晰的照片，眉头皱了起来。
“对，就是这个地方。”元小糖指着屏幕说道。
顾侑晨说道：“这是实情发生后一个月，才被人发现的，所以当时那些尸体都已经腐烂了许多了，当时的新闻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现场很可怕，史雷格是全球通缉犯，所以他死了，他之前犯过的罪都被公开了。”
“那成为排行榜第九的人是谁？”元小糖问。
顾侑晨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笔记本没法查，我让徐卫查。”顾侑晨说着就拿过手机来，给徐卫打电话。
那头的徐卫很快就接听了电话。
“老大，什么事？”
元小糖还能听见声音，她看了一下时间，这大早上的，徐卫好精神的样子。
“查一下现在国际暗手排行榜。”顾侑晨说道。
“哦？老大，出什么事了？怎么要调查暗手？”徐卫问道。
“你先查，前十的名单给我一份。”
“好。”
顾侑晨挂了电话，元小糖就问道：“徐卫怎么可以查得到？”